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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在哪里！——咳！”
李剧烈地咳嗽一声，沙哑地吐出一口混着没消化掉的肉的痰。李感到己的胃里有东在翻滚。这长一段时间过，人不感到饥饿，球一定是喂了他什东。
“要骗我，是吗？我弱，我一无所有，我没有什能骗的，救我，却要用这种玩具骗我这样一个人，一个动，不感到下作吗？”
李一到叫累了，也没唤出何一个球。他低着头，眼的女人。这头他认为是人的动没有露出愤怒厌恶的神，眼中尽是一种婴儿般的真无邪，再一会儿，歪着嘴，咯咯地笑了。
“有思。”
“什？”
李突不白了。
“就是奇怪嘛。”打着眼的人，快地说，“长得就奇怪，说的话也奇怪。大玻璃头，怎倒映出的我和我不一样啊？”
这时，李才识到居无法准确地判断出现在己视野中的东，而玻璃球罩作了他的脑袋的一部分。
还歪着脑袋问：
“是从哪里来的？我一以为我们这里有我们。”
李稍微冷静了。他识到球一定有某种安排。
他撇过头，不这个长着妈妈的脸的人，敷衍：
“我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
露出种迷茫的了：
“遥远的地方，是什地方？”
李不答。
却兴高采烈地说：
“我是从村子里来的，过了镇上，要到村子里。”
“村子，能带我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