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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都完全不能理巫咸所说的话，他惊异地问：
“这是什思？是从哪里到的？”
巫咸的面貌出奇得静：
“如以后，们会使用这块晶体，们会发现这东能一切。我是从无限小的尘埃的运动到的。在掌握了定的度以后……用这块晶体去不会动的小的东，也能到他们的未来。有一尘埃，我不们是不是尘埃，们像是空间中说不清有多小的一点，一从地面上飘到了空更加遥远的地方，在黑暗中独自浪，们经会突消失，突浮现。我就是在时见到的。来访要早得多的一段子里，我格痴迷这种游戏……从以后，我从不同的投影中所能到的东就越来越多。”
“……都到了什？”
“我到的东，我不我该怎和讲。能信我到了这种东吗？时，我还不认识，也不认识我……”他着李都脖子上银白的不定型，说，“这盘在身上的蛇，像是人一样居住在用的石头垒作的巢穴里，在大地上了一座的高塔，一丝弦连了地面与亮上的洋。时，我才亮上来也有宫殿，清冷的宫殿里空无一人，像早已失去了的主人……”
“……”
难见了三亿年后的世界吗？
李都张着嘴巴，问却问不出来。
他追问是没有结的，巫咸自己都无法理自己所到的景。而景是断断续续地来到颗晶体里，巫咸到的是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