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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12号明过来。
他闪闪眼睛，好奇地说：
“火星群就是你的火星的词源吗？知。”
“是的，是的……”
李明都恍惚地答。
他趴在舷窗边上，电子眼愣愣地望着广漠黑暗的星。苍穹无数微，就在太阳照耀的另一方向缓慢漂流。随着微一起漂流的尘埃少许地遮掩了太阳的亮度，以致于它们最后的痕迹在这时的宇宙之中仍是晰的。
数年下来，这颗星星已经宇宙夺它所有的温度。在未来的岁月里，它还会不停地膨胀与散逸，直木星夺去仅剩的质量，又或者与小行星带互相渗透融合，成为太阳又一顶漫长丽的环。
太阳已经不会在这火星的大气中升起与降下了。
而二十亿年前，它的表面覆盖的是超过了人的材料的盖子。从这看似钢铁的星星里所飞出的卫星抵达了覆盖着雪的尚是一片苍莽的地球。在那地球上，它的驾驶员对李明都说了许许多多的话。
他还记得第一句话是：
“希望、人、幸福。”
“知，知。”12号大声地他。
他迷迷糊糊地在没有重力的中飘起，失神问：
“怎么了？”
“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12号一丝不苟地说道，“我们接下来要么？要在小行星带等待木星的消息吗？”
听到木星这个词的李明都浑一颤。这时候的他总是稍微有点知道这群延续了人文明的机人们为么是在木星的一颗颗卫星上开拓他们的基地的了。道理竟简单到不可议。
他着急地说道：
“不了，不了。”
“那要怎么呢？知。我们听你的。”
听到这话，年轻人的心忽然沉着了下来。他仰望着舷窗外无数的群星，故作平静地说道：
“我之前说过的，我想去地球……我们去地球看看吧。”
在三亿年后与十亿年后的他不懂观星，不知道天上无穷的变故。他唯一能够定的就是地球，地球一定是存在着的。
人形机欣然赞同了李明都的请求。
大船缓慢地向地球的方向进发了。
就是在这飘向地球的孤寂的过程中，这知或者疯子也无法忍自内心那点可怕的倾诉的欲望，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讲关于人的事情，关于火星的事情，关于他所熟知的地球的事情，关于他在一年前所熟悉的那个人间，也讲那满天的星，甚也讲到了无上明星和历书。不过他并不说自是穿了，只说自有这种知识。
人形机们并不健谈，无法跟上他的问题。他们也很少质问，总是充当一种最好的听众，静静地在旁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