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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发现吗？……等等，火，火会不会永远地燃烧下？”
为燃是无限的。
“不会。为面会烤出一层一层的焦纸。这烧焦的壳会阻止氧的触，也就地会阻止身继续燃烧下。着……若是将焦躁的封皮页数撕走……”
“会怎样？”
秋阴在隔壁的院子里，走下了七号防空洞的楼梯：
“历书仍不增不减。”
俞姓报告员曾经过我还，而秋阴这是一种便于的说法，这种我还来源于历书的无限。
“腐蚀同，粉碎同……的页数数不清，封皮也数不清。销毁了的封皮与页数可能有一整楼大了……尽如，是一书的样子，也就是说有中轴线，也就是书脊。沿着书脊，我们以为可以出一变化来。譬如说将撕裂……而却应了一句古话。”
“什古话？”
李急切地问。
而秋阴则了己见到的撕开的实验，有数的页，和说不清的可能是无数的页码……庄严而沉地说：
“一尺之棰，半，万世不竭。”
这是庄子下篇里的话，思是一尺长的东每一半，也永远不尽，经在教科书中作为子、微积分无限概念的引而到。
就在这时，从隔墙的地方，传来一阵轰鸣的响声，似是地铁在经过。着是一阵响亮的口号的声音。
“我们撕下的一部分是有限的，而另一较大的部分则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