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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都好像又到了学生的简单的时代。他呆呆地听着秋阴和其他位老师从地球的历谈到太阳的历，又转过来，开始讲地球的未来与太阳的未来。他们所讲的某一个故事，都是比人的一生要久得多的记载或揣测。
不知怎的，秋阴谈话的姿态突然让李明都想起了一个他抛到脑后的问题了：
“时晴，时晴是你的姐姐，是吗？”
秋阴闪了闪眼睛，好像在等李明都继续说话。
李明都就说：
“时晴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露面了？”
秋阴饶有兴致地讲道：
“你很怀念时晴吗？”
他答道：
“我觉得你说话的语调和姿态都和时晴很像……”
话未落，在旁的位年长的老师发出了一阵无害的笑声。李明都不理解笑声的缘故，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对姐妹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谢秋阴眉，的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
“因为是我的姐姐嘛……姐姐小时候一直很照顾我，有的时候，我应该在不自觉地模仿，这是寻常不过的。”
“原来如此。”
李明都顺势聊起了时晴。
“我第一次见到时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原本我想已经从另一种生活摆脱，重归于人的生活了……就对突然出现的抱有很大的畏惧心理。和我说了很多话，忽然间消解了我的恐惧，让我一度觉得变成现在这样好像比我原平平凡凡的那样要好得多得多……直到第二次的穿，让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可控的事情，而是全不可控的……”
说着说着，他又想到了一个一直没机会问的问题，而忍不住开：
“说起来，我看时晴、你，你们好像都很熟练。你们从巡署的息、到天罗的检测，到直接的应对，仿佛一气呵成，乎没有多少程序上的、时间上的停滞……好似有一套模板似的程序。你们，是不是，似的超自然现象是不是其实不少？”
说到了最后，李明都猛地拍桌而起，激动万分。
秋阴平静抬头，与李明都的对上。穿着毛衣，而李明都穿着的是外骨骼装甲：
“倘若我说，我也不甚楚呢？”
“你们内部的人也会不楚吗？”
李明都对这种绕圈子的讲话到疲惫。他伸遮住了自的眼睛，又稍微揉了揉，暂时不能看见外。
秋阴用左起脑袋，说：
“有些事情是所有人都可以参阅的，有些事情属于机密，知道的人也不会讲，只有一些若有若无的风头，是处理时留下的痕迹。还有些事情则纯粹是乌龙……但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处理。而这些事情往往发生得并不频繁，人迈入现代卫星网络智能社会的时间还太过短暂……不过我倒可以说点我知道的，也可以对你讲的……譬如说，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