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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主要还是来送送丁。”柳铭章说着,便往长亭中走了过。
这时长亭间,丁谓吩咐随从将准备的时令菜摆上石桌。
着桌上枚精致的青花瓷酒盏,柳铭章不禁感叹眼这贪官即便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是时刻不忘仪感。
目光没在酒盏上停留太久,着丁谓的随从已经帮他将白马栓在亭下木桩上,这才己大,下马以后居不栓马。
在这匹马颇有灵,样子是跟随杨广长一段时间了,到头还是应该才,一旦弄出什闪失他还真赔不。
到丁的随从酒拿上来时,丁谓径给己倒上了一杯,给柳铭章倒上,开口问:
“如今满朝中,也就有柳大人会来送丁某,说,若是当初我与寇易地而处,他会不会来送我呢?”
“丁言未免矫了。”柳铭章挑眉:“当初寇贬谪出京时,丁不也没送寇吗?”
丁谓闻言一笑,默默举酒杯一饮而尽,再给己倒酒时有感慨地说:
“我丁谓为官数十载未遇对,到了花甲年才一遇上,可惜,一,再无缘与对饮了。”
“丁说的是王曾和吕夷简吧?”柳铭章问。
“柳大人何必故问?”
丁谓闻言轻笑,没有在这个话上继续讨论下,转而说:“丁某昔狱中对柳大人的评价,今再观柳大人,似乎有犹豫了。”
“怎,丁这是要改言?”
柳铭章,丁谓说的是在大寺狱里初见面,对方便说他后会成为国朝丁谓的谶语。
“即便如,谓依旧不改言。”丁谓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