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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我可能会晕车，所以拜托您开稳一些。”
“没问题，尊贵的军官小姐。”机场的司机都喜欢跑长途，因为好不易排队接到客人，路途远划。“您穿得太单薄了些，后面有毯子。”
我把毛毯裹在上，向司机表道谢，并告诉他自从来，因为时差原因颇为困倦，随沉沉睡去。
司机喊醒我的时候，天已暗，理事会大楼灯熄灭了一大。我转了转脑子想明自的失误，于是让司机在附找了个酒店。付车钱道过新年快乐，法国大叔很高兴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妆，对着镜子梳好头发，喷了定型啫喱，又按昨天的方式把军装重新穿好，在外面套了一件浅灰的厚呢子风衣，背着包拖着行李箱出了门，行前往理事会大楼。
大厦里面相当暖和，我把风衣脱掉搭在臂上，乘电梯上楼来到欧洲防务部情报处，刷军官加上面部扫描和眼纹识进了门。同事们一看是我，明显吃了一惊。
“我的小公主哟，你怎么亲自来了？”密码学专家中年女军官贝斯中校意我在边坐下，“我们以为你会参加视频会议。”
“通知里不是说可以自行选择现场参加或视频连线嘛？我想着亲自来会好一些。”
“话是没错。迪亚兹中尉，你没有查最新的消息吧？”另一位我不太熟悉的年轻男军官补充道，“本次会议地点不在这里，在卡斯托。”
我这想起来自一上飞机就关了机直到现在也没开，向司机付车费以及住酒店用的都是现。于是颇有些不好意地点了点头。
“最优秀的情报官偶尔会有无伤大雅的小粗心，这果然是一条魔法定。”贝斯中校笑着替我解围，“等我去后勤处一趟，来以后咱个一起出发。天的会议少了你是不行的。”
距离鲁塞尔只有一小时车程的卡斯托是比利时部的一个古老小镇，靠法国边境，亚特兰蒂同盟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部十年来一直设立在此。我来这个地方的次数屈可数，隐隐约约觉到天的会议并小事。
古镇积雪未融，寒风刺骨。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一些红砖小房子，颇有十纪的味道。刚刚踩进司令部的院子，乎迎面撞上一位高个子大叔，蓝制服胸的彩勋略和双翅格外耀眼，黄的肩章之上那张带着标性笑的面孔让我下意识地立正敬了个军礼。对方还礼之后略一迟疑，把贝斯中校喊到一边小声说了句么。中年女军官了自的行李箱，随后两人笑着敬礼道，将军离开，我们则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