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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是热醒的。睁眼一，金发女娃儿趴在我的臂弯里，一搭在我的胸上，睡裙缠绕着纤细的腰身，下方的丰满双臀间一片真空。我轻轻拿开晓雾的，下床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梳后来到客厅。
樱子衣着整齐，坐在桌奋笔疾书。不用问，在给非洲的孩子信。我不愿打断学妹的思，准备转身离开，樱子却发现了我，轻柔地唤了一声学姐。我走到身边，下笔抱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胸口，蹭来蹭。我摸了摸红色的发梢，没有说话。过了半分钟，樱子开我，拿笔继续写啊写。
我换了套夏季运动套装，走到院子里锻炼了一会儿，太阳渐渐升来了。到卧室，林晓雾坐在床上，睡眼惺忪。我在床边坐了下来，习惯地用法语开口聊。
“是啥时候跑到我床上的？”
“不记得了。差不多是后半夜来上洗间后吧。”答的是汉语。
“来就来吧，这大的姑娘了还不忘袭胸。”我带成了普话，“内内也不穿，还真是啊。”
“人净的不，姐姐大人不信可以检查一下。”妹妹双吊上我的脖子撒娇，“没有弄脏的床单。”
“还是留着让的男朋友们检查吧，这种当姐姐的就免了。”我转移了话，“今圣诞节，咱们点什呢？”
“爷爷奶奶有应酬，他们的女儿女婿也带走了。”晓雾开了我的脖子，“咱们什行。樱子呢？”
“在客厅写信呢。”
“哦，这样子啊……”晓雾若有所思，“今就让我用法国女人有的方招待俩了。”
“这种话对己的亲姐姐说出来，听着怪怪的。”我从晓雾中过丝带，帮简单绑了一下散落的金发，“这丫头，了什鬼点子不成？”
“一会儿就了。姐姐，在客厅我吧。”
我在客厅坐了十分钟左右，晓雾洗梳后换了一薄薄的风衣出现在我眼。
“走吧，带们俩玩的地方。——樱子姐姐，信没写完的话装到塑袋里，带上了。”金发女娃儿用法语发出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