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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了什？
个身影清晰来，却无法与眼之人对上——差大的，就是发——在记忆中，奥奈的头发是乌黑的，而现在坐在我床边之人，却是一头的白发，而且是苍白的（苍白和白是有区的，遥远的生识竟仍在我点头）。
的眼里有着不属于，不，应该说，是女不应该有的——尽现在以温和同的眼神着我——我到了，在的温和如水的双眸之下的，是上过战场的冷血与杀（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这是卡连夫斯告诉我的）。在战壕里，在战场上，在烟尘里，在快速靠近的黑死神脸上，我已经无数地到这种无可救药的眼睛，现在，竟出现在了一个女人的脸上！而现在面带笑，拿着在椅子上的包，翻找着什。
悲哀、疲惫、惊慌、害怕、仇恨、鄙夷、轻蔑、无奈，这是我这个在女人眼里见过的多的感受，不过绝大多数是F国的女人，纵有杀，也绝不是杀；在G国女人的眼里，我见到的是赞美、怜悯与豪，无边无际，绵延不绝，绝不会出现何杀。们会在我们踏着步行军时我们微笑，我们欢呼，我们倾倒；们会在我们在酒馆喝酒时主动靠过来，我们频频敬酒，刺鼻的香掩盖了酒的味，一黏着快溢出的酒杯，一在我们的身上到处滑动，不时轻轻地掐我们一，眼里而地出掐媚与欲望；们会源源不断地我们寄来种赞美信，用尽生所学华丽的词藻堆砌，拼成一封封饱含热语无伦的颂诗，偶尔还有照片夹在中，背面用华丽漂移的笔锋舞蹈般写上己的名字与住址。们渴望英雄，往英雄，们的英雄，也许现在浑身凝满烂泥，到在泥潭里神志不清？我也收到过，每个人收到过，不过大家总是这信当作材，每星举行一研讨会，评价哪一封信的笔，哪一张照片的人美丽。当，家信是绝不会参与中，不会受到惩罚——有伦娜寄来的信还是人偷偷来，出现在研讨会上，这让的参与为付出了每人一包烟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