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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烟吗？”汤姆把嘴里的烟头吐了出来，问道。
“么时候了，还要抽烟！”
“烟，烟，烟。”汤姆开始喃喃自语。
“尼古丁瘾犯了是吧？”虽然这种行为很令人讨厌，但还是能忍耐的。有人会在枪弹雨中突然发疯，他的精神就如同一绷紧的琴弦，刀挑断后就失去了控制。失去了控制，就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这种事害人害，而最好的解药则是把那个发疯的人狠一顿，狠好，这可以让他恢理智。
我成功地把铁丝网剪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但没有人冲过来。我疑惑地转过头，发现自的后趴着一大片热乎的尸体和一小片热乎的人。铁丝网上已经挂满了人，他们刚还在努力地剪着铁丝网，现在却上中弹，倒在了那些尖刺上。
我们的炮火逐渐减弱，随着增的是对面的炮火。炮弹爆炸时掀起的盖住了我们，一些炮弹落在了尸体间，把那些躯体炸的粉碎，碎块和血液如雨一飘落了下来，盖在了我们的上。
“突突！”哨声响起，那是解脱的声，这意味着，撤退。
“撤退！”有人大声喊道。那是连长的声，他的声沙哑，在枪声炮声中显得隐隐约约。
我们狼狈地撤了去，个人跑得比冲锋时还快，就像一只踢了一脚的狗，灰溜溜地跑了家，寻求护。
这个上午，我们损失了一五十个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没来得及开上一枪，就机枪成了筛子，或是炮弹炸成了碎块。医疗站里躺满了伤员，痛苦绝望的声塞满了小小的防洞，让人听着心慌。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伤员会死于后续的染，可能会有来个吧？
这就是效率。
这是次进攻都会发生的事。
那，明天呢？
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