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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的秀并没有续多久，他们终于弃了所谓的抢救，宣吴耀庭已经死亡。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们鱼贯而出。最后出来的是王院长，对吴老太和的儿女们说：“我们实在是无力天，你们要节哀顺变。”
老太太哭喊着，说：“都怪我，不该把老四的事告诉他。”
“姐，自责了，姐夫去，与你没关系。”王院长劝道。然后对杨婉华说：“把你婆婆扶到老病房，你留在那里照看，不能让老太太出事了。”
杨婉华扶着哭哭啼啼的婆婆去老病房。吴家的儿女和医院的运尸工一起把吴老头的尸体送到停尸房。
把吴老太扶到老病房后，杨婉华又扶躺下，给倒了杯水，然后不停地劝慰。不一会儿吴家的儿女们也来到老病房，一边陪伴老太太，一边量吴老四和吴老头的后事。
中午，到了医院食堂开午饭的时间，杨婉华要到食堂去给吴老太和的儿女们买饭，吴老大说：“我们就不用你管了，你去食堂吃饭，吃来替换我们。”
杨婉华只好去食堂吃饭，吃又给老太太买了一份饭菜带到病房。见杨婉华来了，吴老太的儿女们全都了，只扔下杨婉华陪伴老太太。杨婉华发现，吴老太的儿女们好像有么事背着，只要一出现，兄妹三个么也不说。
下午王院长来到老病房看望老太太。吴老太仍然不断地自责：“都怪我，明知道老头子有病，却把老四的事告诉了他。”
“这事也不能怪你。”王院长说。“我们到老部活动中心去接姐夫时，工作人员说，二外甥女到那里找到姐夫后，只是说老四出事了。当时他并没有犯病，还给公局长电话，听老四到底是怎么事，电话之后姐夫就犯了病，当时就倒下了。”
“老四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听到消息没有？”吴老太问王院长。
“这事我以后告诉你吧。”王院长说。
“我都要急死了，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吴老太说。
王院长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听人说，老四是吸毒过量，中毒死亡。还有人说老四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刚我电话问公局长，他说，现在已经抓到了和老四住在一起的那个人。那个人说，头天晚上他们两个一起吸毒，天亮时他发现老四死了，吓得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