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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疑问。
“老师，”祝佳人拿着背包，没么精神的答老师：“宿舍热水停得早，我想去洗头，而我在宿舍学习也是一样，就让宁肖跟蔹同学讨论吧。”
“这样啊，”班班主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老师觉得祝同学你可以适当的合群一点。”
祝佳人有些敷衍，并不当事：“我知道的，老师。”
说就离开这里。
班班主看着离开的背，祝佳人是跟蔹一组的，但现在他知道祝佳人为么没有答案。
作为老师传道授业解惑，他应的都了。
人生的路还得他们自。
高考是和全国竞争，而不是和这个学校的人竞争，年级组一致决定这个互助小组，是希望他们能够得远，而不仅仅是在这次的培训班。
晚萱既然想要公平……
那就让他们各显神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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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量要守恒，所以倍频的折射率与基频要一致，那当他们同为一束的时候不可能拥有相同的折射率……”姜附离颀长姿微靠着椅背，他一还在电脑键盘上，淡的眼眸微眯，让他看上去很不好惹。
上的矜贵是浸到骨子里的，他语气平静又慢条斯理：“懂了吗？”
蔹听懂了，晚讲的依旧是学题，两节视频课一看加上姜附离的讲解，还有笔记本上的题，全都学透其实跟昨晚那题差不多。
题比昨晚要难。
姜附离说的挺快。
蔹刚要点头，下意识看向对面。
宁肖记笔记的微顿，他漏了个知识点。
唐铭：“……”
他漏了……很多个。
蔹懒懒拿了笔，纤细的在笔记本上写上一行规的字，下巴搁在臂上：“姜老师你说一遍。”
姜附离冷冷扫对面两人一眼，毫无情地重了一遍。
宁肖终于起笔记本，松了气。
唐铭一动不敢动。
他还差一点。
姜附离盯着唐铭，往后一靠，到底是没忍住：“怎么，你是灵魂出窍了？”
“姜老师——”蔹给他倒了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