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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
赵黎摇头附和道。
“我见过。”
张警官掏出烟盒，递给了赵黎一后，自点上抽了一，有些不爽道：“特么见鬼了！”
“我老张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没见过这样的案子，你说见鬼不见鬼吧！”
“……”
很好，您猜对了，您还的见鬼了。
“那……怎么处理这些案子？”
赵黎试探性的问了句。
张警官也没想太多，直接道：“上面来了个专家，就让我们排查那些接触过死者的人……这天案情没有何的进展，倒是天天排查，你说这排查有屁用啊！”
“要不是我老张上还穿着这皮，不定得批评那些专家，啥都不懂，就会画脚……”
看得出来，张警官怨气很大。
接下来赵黎没有问么，顺着张警官的念头说了句好话，张警官一肚子怨气也发泄了一大。
吃牛肉面，赵黎找了个借溜了。
和张警官一通聊天还是有些小获的。
赵黎猜测，那些死在梦境中的人，不是死了就没了这么简单，而是会形成一种传播的源头，有点似人传人。
而自昨晚的遭遇很有可能就是陈丽荣接触过那些死者，会如此。
不过自运气好，传播源头的形成要时间，自遭遇陈丽荣的时候，陈丽荣并未进化成形态……
其实也说不定。
那一男一女似乎并未与陈丽荣过照面，他们只是自活下来的依，推测陈丽荣处于形态。
赵黎琢磨着，很快他来到了昨晚梦境中看到的那个小区。
小区有些年头，物业换了一茬又一茬，到了现在全是形同虚设，门卫室里面坐着的旬大爷不转睛的拿着机刷着小视频，对于赵黎的进入全不在乎。
也好，这样倒是方了自的行动。
在小区里面逛了一圈，赵黎很快锁定梦境中看到的那栋居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