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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子呢?”钱槐那货多嘴问道,结果贾环瞪了一眼。
铁牛眼中闪过一线黯然道:“早没了,俺五岁那年没的,那时俺弟出生没多久。”
此言一出,贾环沉默了,钱槐那货也禁不住露出同情之,幼年丧父,还有个刚出生的弟弟,是想想就知道多难了。
铁牛显然并多言之人,但估计积郁在心里太久了,难得眼前有人倾诉,乘着分酒意续道:“俺爹本是山东人氏,那年在街上遇到一群泼皮调戏妇人,实在看不过眼出面制止,岂料惹怒了对方,就了起来,对方还动了刀子,俺爹红了眼,下了重,当场死一个,重伤两個,轻伤五个。”
钱槐吐了吐舌头道:“一?你老子那么能?不会是吹牛皮吧!”
铁牛不屑地道:“俺爹是山中猎户,不仅箭术好,而还有一好武艺,等闲十个个汉子不了,那些泼皮如何能是他对!”
钱槐恍然道:“原来如此,那后来呢?”
铁牛眼神一黯道:“后来俺爹官府拿住判了个秋后问斩,俺娘担心那些泼皮会报,带着俺和俺弟远他乡,辗转来到京城,靠着帮人杂工,缝缝补补过日子,由于长年针线活,如眼睛不太好,就在家待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幸好,如俺们兄弟都长大了,有能力侍奉老人家。”
虽然只是三言两言的叙述,但其中的辛酸就可想而知了,相比之下,贾环觉得自是太幸运了,两为人都出生在富足之家,的没过么苦。
钱槐这货却哪壶不开提那壶,一拍额头道:“难怪你会害怕那两个泼皮,敢情有这一缘故。”
铁牛摇头道:“俺不是怕他们,俺只是担心伤了人吃官司,俺老娘没人照顾罢了,俺弟十三岁,虽然也有把子力气,但这小子不份,日跟那些狐朋狗党耍刀弄棍,好勇狠,俺从小到大没少替他擦屁股,这小子不定那天就折进去了。”
贾环笑着慰道:“那倒不于,宋太祖赵匡胤、唐太宗李民也爱耍刀弄棍,结朋友,后来却成了皇帝,令弟不定日后也会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