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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后一句是什思？”点头之后再度发问。
“按照地支所的号牌编号，地支一循环为六十年，倘若号牌齐全的话，同样的号牌应该有数万之多。”莫问将木牌还给了。
“谁收徒弟也不能收上万人。”过木牌也要投火里。
“烧，留着吧。”莫问见状阻止了。
“留什？”问。
莫问没有答的问，夫子附了身，将他吓了个半死，这面牌子是人送的，且不真假，带着总是有益无害。
一夜无话，清晨，二人起身在城中寻找食物，清城往就是胡人的地界了，途充满凶险，莫问预到上途中会遇到多危险，是他不清楚凶险会来自何处，他唯一能的准备就是尽可能多的收集粮。
这里曾经屯扎着不少士兵，粮食自是有的，虽大部分胡人带走了，洒落在处的粮食还是收集了不少，这里残留有锅灶和炊具，小烘制了不少粟米饼子，中午时分二人携带粮和拣来的御寒衣物离开了清城。
清城往极为荒凉，的已经长出了杂草，房屋坍塌，田地荒芜，胡人赵国已有十年，处于两国边境，没有姓敢在这里居住，早在十年就逃离了这里。
行三十里后地上的积雪开始变薄，雪地里出现了马蹄印和车辙，方圆数十里内无人烟，这马蹄印和车辙无疑是侵的胡人留下的。
继续行，两旁不时可见便溺污秽，秽物较为分散，距离两旁都不远，可见胡人不凶残野蛮，还毫无羞耻之。
二人走的疾，傍晚时分已经走出了十多里，在一处避风的坡阳面，二人发现了胡人停留歇息的痕迹，这里已经没有积雪，可以到周围到处散落着女子破碎的衣物，时良家女子服饰多以青蓝为主，少有红，可是莫问到了红，东草地里有一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