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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但我看你似乎有些乐在其中。」
「因为你是这五天以来唯一一个和我谈的人，我不享哑谜，但我喜欢享和我尊敬的人谈的一秒。」基里曼坦诚地说。「这些天里我想过很多次，会不会有人推门进来......但是，说是推开门了，他们就连敲门都不肯，甚连数板和政务都是通过那边的快通道送进来的。」
他抬起，了旁边墙壁上的一个铁灰的属长块，它和书房的体风格与结构并不一致，甚可以说显得有些突兀。
「一点效率上的小小牺牲。」基里曼如是说道，他注意到了卡里尔的视线，因此提前一出了解释。「有时候我必在这间办公室里待上一天一夜。」
「工作如此辛苦吗？」
「如果单纯地作为极限战士们的军长的话，其实并不如何麻烦。顶多只要天时间就能处理当天的所有事务，但我还是马库格推选出的统治者，人们我......所以我必到最好。」
「最好......」卡里尔若有所地点点头。「通常来说，人们都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到最好，但你似乎不太一样，罗伯特·基里曼。」
基里曼挑起眉。
「你总不用敬称来称呼我了。」他开玩笑地说。「罗格在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还不太相呢。」
卡里尔微微一笑，面温和：「或许你应该相，就像你应该相帝国理。」
在这句话之后，气氛直转而下。
「......我要如何去相？」基里曼沉郁地答。
「帝国理否定迷、宗与一切超自然力量，哪怕是那些人尚不能理解的事物，也只是客观存在的一部分。它们迟早有一日会全解读，全分析并理解。在那晚以前，我的如此相，卡里尔。但现在不行了。」
「为何不行？」
苦笑着，基里曼摇了摇头，桂冠在额头上闪耀：「因为人不能去相一个谎言。」
「但你可以维它。」卡里尔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