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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啊......如神真的存在，全全能的祂为何不降下雷霆，以惩戒我们呢？”
“为祂怜悯着我们。”神父冷静地说。“祂让我们迷途返，而不是以毁灭涤荡我们的肉。”
刺青男人低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
神父的语是冷静的，右施的却越来越大。这是刺青男人痛苦的源。
披着斗篷的男人笑了，他下，将斗篷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他的肤色与眼眸和所有的诺斯拉莫人一样，皮肤苍白似尸，眼眸漆黑如墓碑，颜色对，却共生共存。
神父凝视着他，在眼神交汇，清男人面容的一个刹，他猛地发，捏碎了刺青男人的肩胛骨。
惨痛如野兽般的叫喊陡爆发，刺青男人倒在地上，枪也掉落在地。鲜血开始在地板上蔓延。
“我叫卡里尔，卡里尔·洛哈尔斯，神父。”卡里尔笑着说。“这个姓氏对来说如何，耳熟吗？”
神父阴沉地抬，开了袍子的扣子。他一点点地脱下了这身厚庄严的黑色神父袍，将扔到了一旁的布告台上。衣袍下的身躯，满是纵横交的伤疤。
在胸膛上，有一个刺青。
“熟悉。”神父说。“在诺斯拉莫上，没有洛哈尔斯更让我熟悉的姓氏了。”
“就。”
卡里尔微微一笑，举双，两刃射了烛火摇曳的迷乱光。他开始轻柔地于地跳步，脊背松，姿态悠闲，刀刃在腕处若隐若现。
“卡里尔生......”
神父缓慢地握紧双拳，有轰隆作响的械声在臂内响。
“说吧，神父——可以说长点，将当的遗言。”卡里尔轻笑着答。
神父没有答，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鲜血的空。
地面上的男人仍惨叫不休，于是他抬脚，在柔软的咽喉上狠狠践踏，终结了男人的疼痛。
神父说：“的确是为了复仇而来。”
“不，神父，不是的。”卡里尔轻柔地应。“我是为而来。”
挥击一闪即逝，烛火而熄灭，怒吼声与狂笑声交替响，刺青男人的一眼珠骨碌碌地滚远了，在黑暗中无声地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