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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八军团之主要赶人了吗？”
“.”
科兹低下头，咕哝了一句：“我可没这说过来多久了？”
“没多久在工作的时候专注，用，这是难得的质，康拉德有许多人每进伱这种状态，却无从叩门。有少数人能够进，维持不了多久.”
卡里尔仰头，罕见地絮叨着说了一让科兹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往，卡里尔虽也会夸赞他，是有目的的，会在夸完后出他的不足。
可现在.
“嗯。”卡里尔眨眨眼。“总之，油。”
“.是不是有什话对我说，卡里尔？”
“嗯，应该没有。”
“真的吗？”
卡里尔若无地点点头：“假的。”
“.啊？”
“假的。”
巨人轻笑来，靠在银的长桌上摇了摇头。“我不会对说谎，所以——是假的。我当有话要对说，可我不该如何开口，康拉德。”
“.”
康拉德·科兹一言不发地着卡里尔，等待了他的下一句话。
“.”
卡里尔·洛哈尔斯一言不发地着康拉德·科兹，也等待了他的下一句话——说，是等他开口。
“.”
科兹终还是让步了，他抿嘴，问：“到底是什，卡里尔？”
卡里尔低下头，沉默了非之久。他从未在康拉德·科兹面显得如局促，如不安。一种让科兹完全不该如何述的绪在张苍白的脸上缓缓淌。
“.我要坦诚一，康拉德。”他低声开口。
“什？”
“我不打算留在八军团内。”卡里尔低沉地说。
康拉德·科兹猛地站了来，撑着桌面的掌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