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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又是么意？”
“意是，你得用你那英俊的额头撞到点么东，你会道痛。”
“我的额头哪里英俊？它只是一个组成我英俊的部分！”
“嗯......”
“嗯？嗯是么意？”
“你现在倒不困了。”
费鲁斯摇摇头。“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早点休息，否则你明日会憔悴地站在康德·兹面前，仪态尽失。”
“我对他来说早就没么仪态可言了。”
彻莫斯人忧郁地翻过，趴在沙发上叹了气：“他现在肯定恨极了我。”
“嗯。”
“你又嗯么？！”
“我不道怎么答你，但晾着你好像也不好，毕竟你现在不正常。”
有着一对属臂的铁匠停了下他的工作，他转过，开始在后的工作台上翻找，与此同时，他却没有忘记答继续答福格瑞姆。
“不过，既然你提到恨——你想听听我对于恨的理解吗？”
“当然啦。”福格瑞姆兴致缺缺地说。“戈尔贡的恨意最烈了。”
“康德·兹本就不恨你。”
费鲁斯·马努斯严肃地停下动作，转过瞥了他一眼。“他若是恨你，会唾弃你，会鄙夷你。但日他出那扇门的时候可是带着一种失望，而不是那两种情绪。”
“你怎么看的这么楚？”
“我是旁观者。”费鲁斯冷静地答。“所以我当然能看。”
“可是——”
“——没有可是了，福。如果你不想我你福格瑞姆，你就给我出去，到你的房间里去休息，然后以崭新的心态来面临明日对我们兄弟的课程。”
“可是......”
费鲁斯危险地瞪视起他。“你要是多说一句话，我就马上说。”
“这是威胁吗？”
“这是陈述事实。”费鲁斯严肃地说。“快出去，快点。”
彻莫斯人不情不愿地到了他兄弟房间的大门，缓慢地离开了。有着冷酷外表的戈尔贡却在大门合上后叹了气。
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只要用简单的应对能获得正答案——为你看不起，福？
康德·兹本就不恨你，他若是恨你，不会对你那么失望。
他叹息着，开始继续工作，锻这把用于赠与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