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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见，你，和约万的谈了......
我们......
我们。
仇的亡魂。
原来如此。
怪不得子弹不中他，怪不得他那么高，怪不得我的呼喊没能引起其他组的注意，怪不得......约万会突然变成......
原来是他们来找我了。
巴瑞的脸开始抽搐，他开始大地喘气，而那些吸入的气却全无法为他提供缓解情绪的作用。
他的呼吸开始来急促，神情也开始来崩溃，到了最后，他甚跪在地上呜咽地哭了起来。
哭声破碎。
“哭。”幽魂轻柔地说。“对我开枪吧，巴瑞，这一切。”
“啪嗒。”
一把枪掉落地面。巴瑞用他自的方式出了拒绝，幽魂皱了皱眉，开始想卡里尔的话
“为么......是我遇见这种事？”
巴瑞哭泣着说。“为么你们不去找他们？仇凶灵？为么你们不去找那些让我们这些事的人？”
“哪些人？”午夜幽魂问，他暂时不想纠正巴瑞在称呼上的错误。
“斯莱沃家族！”
巴瑞吼起来，双眼瞪大，其内满是血丝，浑浊的眼球在幽魂看来形如雨腐蚀的玻璃。
“为么你们不去找他们？！”
面对巴瑞的质问，幽魂只是蹲了下来。他就这样盘踞在阁楼内黑暗的另一端，有如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怪物。
他的表情平静而自然，饱含耐心。
卡里尔过他，在对话的时候，应该让对方到一种尊重。而现在，他已经在和巴瑞对话了。
他继续问道：“他们让你们了么？”
巴瑞愣住了，他是这个问题的提出者，但他好像没有想过在这问题之后的事。
但幽魂想过。
或者说——卡里尔想过。
午夜游魂嘶嘶作响的声于黑暗中次响起：“他们让你们压榨那些工人，税，压反抗的人，对吗？”
“对！对！”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巴瑞开始连连点头，涕泪横的脸上闪现出一种诡异的疯狂。“是的！都是他们让我们的！”
“那么，他们让你们食人，开肉铺，谋杀，拐卖人，当街杀人，肆意抢劫了吗？”幽魂又问。
巴瑞一次愣住了，他始料未，这一切在他的观念中是天经地义的事。成为帮派的一员，就意味着获得了这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