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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里是怎么事？不准备给我个解释吗？”
孟飞云住江若兰，声有些发冷。
江若兰平淡地说道：“有些人心比天高，这是让们认自的地儿。”
“你就在这折磨人？”
孟飞云看向江若兰的变得有些冷硬。
“折磨人？听绿萝说的吧？”
江若兰不以为意地道：“十三岁那年差点饿死在街上，是我供吃喝，请人唱曲。刚来的那天，就知道这是么地方，到头了却反悔。我不该规矩吗？”
“里面这些人，难道都是你救下来的！？”
孟飞云喝问道。
“有救下来的，也有爹娘卖来的，还有想过舒坦日子自送上来的。楼里一一多姑娘，没一个是我逼来的。”
江若兰面平静，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
“这么说，们挨你欺负，还要恩戴德了？”
孟飞云已经按在了剑柄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蛇蝎人？在他这没这一说，就长了张天仙脸蛋，不人事照样是王蛋！
“挨我欺负？救下的不用说，们早知道会过么日子。爹娘卖来的，难道还怨得着我？于自送上来的，想过的好又怕遭罪，那还不是活该？”
江若兰把脸扬了起来，声也高了分。
“赚皮肉钱的生意，到你嘴里一说，倒成了积德行善！？”
孟飞云继续喝问。
“我赚的是皮肉钱。人赚的是血肉钱！你到上面问问，有多少姑娘是从人那转到我这来的！”
“积德行善？我可不敢说这么大的话，但们应得的钱，我一个子儿都没扣过！生了病请人来医，都是我钱。换了的地，早就扔乱葬岗子去了！”
“要是没我护着，这些丫头们早就让人嚼碎咽下去了！是，我这份上不了台面，比不上您风，看谁不顺眼就杀谁。我就问你，你把我杀了，这一个姑娘，你来管吗！还是让那些王蛋继续喝们的血！”
江若兰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的话，到后面激动，说道喝血的时候，脖子上的筋都快暴起来了，仿佛一头要夺幼崽的凶猛雌兽。
孟飞云一时僵住，江若兰的这些事，自又不知道假。要是的，那他一剑把江若兰杀了，那可是缺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