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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龙尸伏在地面上，金的眼睛中插着一剑，黑红粘稠的鲜血从眼不断出，在坚硬的鳞片上顺着缝隙下，一条小蛇蜿蜒淌下，终汇成为一片血洼。
是黑王尼德霍格。
昆古尼尔贯穿的咽喉，金的炼金枪头上带出一丝碎肉，丛云从后颈处插脑，搅碎了龙脑内构。
尼德霍格的身上布满伤口，有地方甚至翻出里面的龙骨断茬。
自己刚刚就是从这玩体内跑出来的？
“久以，这个世界就有我们。”
“也，是久以，现在我们都变了。”
“不，哥哥，有变了，变得和人一样了。有了人类的感，种没用的东。”
顾青越飘越高，逐渐的，下面的小人已经变成黄豆大小，可身边世界树的枝依旧大得惊人。枯的枝在他身边穿过，枝头挂着什东，有点像实。
世界树也会结子吗？
再近一点就了，顾青里着。
视线骤拉近，顾青感觉自己一下子离更近一点了。
有戏！
靠近世界树的树枝，顾青见树枝末端挂着的是一个一个瘪的尸体。世界树的末梢从空洞的眼睛里穿出，将尸体吊起。
顾青感受到了一阵不适，可他现在没有胃，也找不到自己的嘴，这让他吐吐不出来。
大地满目疮痍，白茫茫的冰雪上布满红的血迹，有属于人的，也有属于龙的，一个一个深坑炸穿了冰层，裸露出底下黑褐的岩石。冰中，来自于太古的的青铜柱上蜿蜒曲折的花纹中存满血液，种挂在青铜柱的顶端，血液顺着凹槽下，浇灌着上面的龙，宗罪插在们后颈处，切断了属于龙类的顽生机。
“世界总会恢复状的。”
“我不喜欢这里。”
“真的要走吗，哥哥？”个声音中带着一点装出来的委屈。
“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