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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他的审视,到腿弯磕到墓碑边缘,才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退无可退。
“躲什?该感激我。”他似乎满的紧张,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眸渐深,“如不是我帮处理尾,真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沈姒没说话,觉得脚冷,薄瘦的脊背也僵得笔。
到黑伞遮过头顶,隔断了连绵不绝的冷雨,才抬眸,不避不让地对上他的视线,“什?”
面上分毫不显,却跳得厉害,“来拆穿我吗?”
剑拔弩张的氛围在雨幕中无声蔓延开,给人一种短兵的错觉。可对面是落下一声沉沉的嗤笑。
火星抖落的瞬间,他掐灭了香烟。
“我是在醒,没握的。”他牢牢掐住的下颌,眸底起了一点凶,让人惊,“既耐不住子出,就该绝死,让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冰冷的就抵在耳后,沿着颈间的动脉,一寸一寸摩-挲而过,他偏冷的嗓音沉哑,“机会就摆在眼,是聪人,该怎。”
周遭陷诡异而微妙的氛围里。
极缓的动作磨得人发疯,像是在同调,像是在威胁。难以言说的念头在疯长,暗瘾翻涌,欲念横生。
沈姒无声地着他,喉咙里涩,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眨落了雨水。躲,浑身僵得厉害。
张了张唇,息轻地漫出字来,“我没有。”
“没有什?”齐晟睨着,眸还要阴沉,他将抵在车身上逼问,一身浓的戾,“没有蓄近我,还是没有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