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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家属兴师问罪?那不可能了。
那群胆小如鼠的蝼蚁要是有如此勇气,也不于购买自兜售的东。一个连自肉体、生命甚灵魂都可以随意换的人,他可不认为这种人的亲朋好友能在这种时候替当事人站出来要申明正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从来都只是他们大厥词装作凶狠掩饰自内心软弱的方式。
“个临终前挨枪子儿的家伙都说自是无辜的,可那有么用呢?子弹又没有眼睛和耳朵。”另一个男人在房间里转了转,似乎是没发现他想要的东,斜眼望向趴在榻榻上的铃屋。
男人黑的装领纽扣敞开,看上去正经的气质与行为中透出的流氓相互融,显得有些不伦不。底下露出同样敞开的衬衫,衬衫里是绣着的夜叉鬼和赤裸的女鬼,只是展露一就绚烂得像是群魔乱舞的浮绘。
铃屋立刻就明了,这些男人是黑道。可他来想去这辈子从未借过高利贷,自处的圈子里也没有和黑道沾边的朋友。
脖颈间传来的力道还在加重,他的绪逐渐变缓大脑像是将宕机停止工作的电子软件。
“夜叉,停。让他抬起头来,少要能看见我。”有人说。
铃屋觉脑子昏昏沉沉像是宿醉刚醒,迷糊间他看了闯入自公寓的第三人。
是个男子,他想,如果我是个女的恐怕会在第一时间把自知道的全都告诉给他对他五体投地投怀送抱吧?
男人一袭黑风衣靠在廊外的护栏上抽烟,他的眼睛细长,廊的阴风掀起他额前的刘。全与另外两个人不一路的气质,英俊中透着些许阴柔,是全媲爱情视剧中男二的存在,跟阳开朗性格大方的男主截然相反,是男主的头号劲敌。他净的皮肤有着大理的质,眉宇挺拔,黑长风衣也相当的考,给人像学院年轻员而黑道小组负责人的觉。
“我不想浪费多的时间在你这种人渣上,我要一个字,给你提供‘莫洛托夫鸡尾酒’的人的字。”男人用脚尖碾碎烟头,从风衣里掏出件,沿着玄关缓缓来,在铃屋面前晃了晃,件夹里有一枚圆形的徽章,徽章上是朽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