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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皎奴来,杜家两姐妹终于舍得起,告辞而去。
“当”的一声,皎奴拿出匕首,插在薛面前的桌案上,骂道:“你敢害我!”
“想必是那透糍坏了。”薛反问道:“可是谁逼你吃的?”
“休以为我不你的主意,为了开我,你敢对我下药。”
“你如猜想都行,但责旁人有。否则,到了右相面前你也是这而言吗?”
“呵。我看你如与右相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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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吉温到了平康坊右相。
他躬在堂上站定,屏风后,李甫问道:“你可查到薛的了?”
“禀右相,已有了些眉。”吉温应道:“我让人调阅年来官奴买卖、以少年失踪案的卷宗,已有了线索,还在命人一一查访。”
“这是薛那以卷宗排查办案的方法,你学得倒快。”
“哪能是他的方法?是古已有之的办法。”吉温赔笑道:“查此事,倒是另有一桩获。”
“说。”
吉温道:“长城的少年失踪,似乎不是虢国夫人所为,一少年所言,或可能是一个为达奚盈盈的贵妇嫁祸于虢国夫人。”
“谁?”
“还不是谁家妻妾。”
李甫本是叱骂吉温,没想到听了这么一桩奇闻,咳了两下,沉声道:“蠢材,尽在些无关紧要之事上瞎忙,东宫已查出薛之。”
“这?”吉温大为惊讶,道:“岂有可能?”
已有婢出了屏风,将一纸息丢在吉温面前。
吉温看过之后,想了想道:“可见薛与杜有邻必是叛了右相、转投东宫了,当给他们一个训是,吉温愿查柳勣一案。”
李甫不说话。
“右相。”吉温又道:“东宫如此拢薛,他岂还能为右相尽心事?”
正在此时,事苍壁到了堂门外,禀道:“阿郎,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