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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还有这笨仆?遇到这样的丰姿少年不懂捡自家,送去旁人家。”那魏娘子说说笑笑,招向驿馆院中一正在点货单的中年男子撒娇道:“二郎,问问是哪个奴仆在平康坊救了人。”
魏家二郎又招过管事问了。
管事一听想起来了,道:“那不就是我两个侄儿岳栓、岳牢背来的吗?”
“他们在哪?”
“到前边接年礼去了,一会来。”
杜媗看看天,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与薛到驿馆堂中坐等。
说是一会,却足足等了快个时辰,见一行人在风雪天里赶着车驾过来。
魏二郎连忙迎上去,盛情接他父亲从朔方遣来的下属,称已为他们排好食宿云云,却也让薛学到不少。
又等了会工夫,见两个衣奴仆忙,赶到堂上相见。
薛当上去执礼,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杜媗早有准备,顺势递了两个钱袋过去。
却是出殡前就好来问问的。
“这怎使得?”
“救命之恩,使得。”
岳栓、岳牢一看那钱袋,吓了一跳,实在很想又有点不敢,推却了番连忙好,说起当日之事来。
“当日说杜五郎是在三曲丢的,我们就往三曲去嘛,那儿我们还是熟的。”
岳牢补充道:“循墙一曲可熟,曲、中曲还没去过。”
“到了那,大家都分开找,叔去找了熟人听,我们就沿着坊墙往找。”
“叔是去听曲了。”
“总之我们沿着坊墙到了平康边,前面是个好大的院子,与坊墙连成一片,没路了,我们就沿着一条小巷往,一边是大院,一边是马场。”
“蹴鞠场。”
“对,蹴鞠场。”岳栓道:“还没到十字街,就看到前面的雪地里倒着一尸体。”
“我们以为是尸体,其实不是。”
“凑一探,没有鼻息了,但子还热的,一探,又有鼻息了。我们就想,这不就是杜五郎吗?”
“谁能想到不是呢?”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将个过程都说得十分楚。
待他们离开,杜媗与薛对视了一眼,声道:“那是长宁公主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