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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程帆笑了说，“既然侄女喜欢，我下次买。”
“程兄，重。”陶老板笑了笑，没有说么，抱拳，转离开。
看着陶老板一只拎着一份纸包，大流星跟随宋甫国离开的背，程帆莫的有一种直觉，他和陶老板此次一，也许很难见。
程帆去了临街的点心铺子买了两份点心。
又去纸宝店买了宝。
到家中，看到房檐下已经插了柳条，会心一笑。
宋甫国排他去杭州训，程帆仔细量，自行事谨慎，并无暴露于特务处之可能。
杭州之行料来是训，应不是陷阱。
只是，此事太过突然，乱了他的计划。
‘朱源’的份虽然还没有全查明，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此人大有问题，这件事始终是一个隐患。
霞飞路的草药材铺，以及城隍庙的会昌茶楼，按照老莫的代，此两处应该是日特的掩护点。
因为和组织上失联，这些情报他都无法及时向组织汇报。
此外，自已经成功入特务处，并将前往杭州训，这个情况也应该向组织上汇报、备案。
程帆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倍疲惫和孤独。
现在的他就是孤军奋战在敌人巢穴的战士，不仅仅是险恶的环境让他觉得如履薄冰，最重要的是这种孤独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
‘竹’同曾经说过，地下工作最难的就是，处无尽黑暗，心中要始终梦想芒。
程帆现在愈发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了。
薛华立路，中央巡捕房的值房。
众巡捕还在议论着延德里的枪击案，都在叹小程的运气好，这样的伏杀竟然能逃过一劫。
“小程是命大。”
“是啊，现场我看了，满地的弹壳。”
“你们说，苏俄人是不是疯了？”
老黄面惊慌的突然冲了进来。
“老黄，又喝高了？”刘波笑着问。
“老莫，老莫……”老黄弯着腰，气喘吁吁说道。
“老黄，我不是让你去看老莫了么？”马一守皱着眉头问，“你还没去？”
“老莫……”老黄面孔涨红，终于顺过气来了，惊慌喊道，“老莫死啦！”
众人皆是愣住了。
“么？”刘波是直接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