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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爷，你昨天给老张过电话吗？”
“过，我昨天早晨就不通。”
“那昨天你电话时，是说机关机呢还是无法接通？”
“这个，我......”老孙头挠挠头，又摇摇头说：
“这我就不记得了，反正是没通。”
如果昨天就是无法接通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苏乐想。老张不可能连续两天都处于无号的区域吧。
“孙大爷，这家水饺馆就老张一个人吗？”
“对，就老张一个人，我给他说过多少遍，他找个帮，可他就是不听。”
“那您老人家知道老张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老张的家人？没有。”孙大爷摇摇头说：
“这个老张，从没跟我提起过自的家人或者亲戚。我以前也问过他次，可总是他搪塞过去。看他不愿意讲，后来我索性也就不问这事啦。过年过节他的水饺馆也照常开张，从不家。”
“老张在这里开水饺馆很长时间了吗？”
“那可是有年头了！我想想呀......”老张掰着头了天，肯定的对苏乐说：
“15年啦，到年已经15年，我记得那年我也是刚搬过来。从那时候起，我就吃老张的水饺。这街上的铺子招牌都换过无数遍啦，像老张的红渠水饺馆这么悠久的，不多啦！”
“好的，大爷。您最后一次见老张是么时候？”
“前天晚上吧，天晚上我遛弯来，都到老张这里坐一会儿。”
“晚上点您还记得吗？”
“点，我天都是这个点准时家睡觉。年纪大啦，睡的早，不像你们年轻人有活力。”
“那前天晚上老张有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嗯，没有吧。那个点儿基本没有吃饭的人啦，老张总是拾桌子扫卫生，我就坐在门的凳子上看他活。”
“你们都聊了些么？”苏乐问。
“也没么可聊的，就是聊聊钓鱼呀，天气呀，新闻么的。”
“老张的情绪怎么样？像不像有心的样子？”
“跟平时没啥区吧，他这人就那样，平时也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难得有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