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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继续:“上班。”
“卧槽破班到底有什上的,一个一万多块,够买我一衬衫吗?”陆江年是嘚瑟,“要我说,辞了来圣耀当董长,以后人见面就得叫傅董,这不叫傅医生听?”
“来是不当这个陆总了。”
一句话,让陆江年秒怂,“哥们这不是为着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人。”
傅延呵呵,“我还该谢谢?”
“,应该我谢谢才对。”陆江年谦虚,“这年要不是傅董眼光独到,运筹帷幄,决策千里,圣耀也不会发这……”
“口头谢没什诚,得拿出实际行动。”
陆江年:“如?”
傅延:“如现在来医院,跪在我面叫爸爸。”
陆江年:“???”
爸爸当是不可能叫的,他快转移话,“对了《宫阙》底杀青,赵炀邀请我横市参杀青宴,不?”
傅延姿态冷,“再说吧。”
陆江年再:???
“不是……没有人,咱兄弟俩搁我这装什?装逼能找到婆吗?”
“两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傅延调侃,“一个单身狗不会懂的。”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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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个多时的演奏,晚上10点半,这一场演奏会圆满结束。
全场灯光亮,观众也纷纷身,掌声雷鸣。
夏芷昔演奏时换了身衣服,时穿着一袭黑色优雅长裙上台。
“走了阿宸。”陆江年忙身,了领结,抱着一束黄色玫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