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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娘拿遮脸道:“俺听不得你这污言秽语,你这铜镜可曾使麽?使了与老使使,俺一大早起来不曾梳洗,正好用它。”
说着劈来夺。
妇人却当变了脸,有些功夫在,眼疾快,只将那铜镜往后一藏,直道:“这是二狗兄弟买与俺的恩物,如何借与你使。”
二狗娘恬着脸只笑道:“老只是借用,过后只还你。”
妇人道:“你休要蒙俺,若借与你使,只恐肉骨头掷狗——有去无!”
二狗娘脸上挂不住,顿时作道:“前番狗儿买了细与你作衣,老未曾说甚。这又买的铜镜,当有俺这当娘的用处(这里“用处”是使用份额、好处的意)。”
妇人毫不留情的斥道:“婆娘想得倒,只你人老珠黄,猬(是错字,头发蓬松如刺猬)头缩脑,用这宝镜也是瞎!”
老妇勃然大怒,骂道:“俺把你这贱妇,一只下蛋鸡占了两处鸡窝犹不知足,还要贪俺狗儿给老的好处!当是丢死个面皮了!”
妇人自也毫不弱的骂起来。
两人就如那厮的母鸡一,抻着脖子对喷了小个早晨,直到虎子起了床,吵嚷着喊饿,这对婆媳方罢休战。
只是等吃了早饭,两婆媳又借故吵了一通,可惜二狗娘毕竟年老体衰,中气不足,嗓门失声之下落得下风,最终遗憾败阵。
只是这老妇终心有不甘,只心中咐道:俺终比不得这贱妇年轻力壮,诤不过。若是只这屈居下风,如何在家中立足主事儿,却得想个法子压一头是。
二狗娘心中多番量,苦恼,最终倒给想了一绝妙杀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