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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午去祭祖,相一些东是存在的,不然年年同一件事难道只是因为要吗,人在天之灵存在,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应该存在,轻风细雨,天总是阴阴的,雨一会有一会无,和夫家人一会双合十祭拜,一会恭敬地上香。来路上的阴雨,实让人很难心情好起来,午宴上,一70岁的长辈对其90岁的母亲说:有钱人的晚年是多病痛的,没钱人的晚年是没有病痛的,要把钱用出去洒出去,请人吃饭去,我听闻后想:呀呀还好我也没么钱呀健康与财富,我还是选择健康的,另外有钱人晚年病痛多,难道是之正道吗,抑或是拥有了财富,就多少在健康方面折损了些,拥有了这个就难拥有那个吗,还是人的柠檬酸酸的臆想,是阿Q精神自我慰呢,不管怎样,奉的人生哲学是:顺其自然,该嘛嘛,开心就好,有的自然会有,没的也让它顺其自然地没。
祭祖来路上,车窗外飘过很多房子,但没有一座家乡的房子,车窗外飞逝过很多春天抽嫩叶的树,但没有一棵是家乡山上的树,心情是如此的落,忍着眼里的泪水终不想没意义地流下,这样的当下,这样的境遇,终是难去老家看一眼的。
下午到房间,上窗帘,不明的天气变得阴暗了,刚好很适合睡觉,褪去有纸灰的衣服,倒头睡,连枕头都不用枕了,平躺也挺舒服的,一觉醒来,竟是4点多了,过去的两个多小时成了一个多么香的午觉啊,只要睡了一个好觉,这个假就很值得了,欣慰地想。而好像没有梦了,没有么记忆,多么高质量的睡眠,对总是盼望自然醒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事情了。
带着不晕不涨的脑袋,听着一首《可能》的歌,歌词总是听不太楚,只是心里倒念叨着个可能:“可能我以后都可以睡个好觉了,可能我已经掌握睡眠密码了,可能我以经了解我哪些该吃哪些不该吃去适应我的体质了,可能天气朗太阳出来时,我的好心情又浮出水面了。”
晚上,9点关灯,9点31分闭眼开始睡了,只是围的漆黑竟然让有些害怕,想起天所去的满山的坟墓的山头让有些害怕,不过漆黑很多淹没一切,也淹没了,还是较快地睡着了,睡呀睡呀,时钟上的秒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只是时针到早上5点时,醒了,不晕不困地醒了,只是心里锥心似地难孤独,像大浪潮涌过来似的,一波一波黑的水,一阵一阵心里的难,是仿佛去家乡的田地里坐一坐能消解了,是仿佛奶奶家后面的矮山上一能没那么难了,乡愁,人们总是以为淡淡的,但在临明的最黑暗的夜里,已是家里黄酒那么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