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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曦敞开衣襟，到了河边看到那个婆婆还在河里倒脏水，可怜的尧河，曾经李曦小时候，夏天和小伙伴们在河里游泳，那时河水澈见底，现在浑浊不堪，李曦不禁开始同情起这河，看似欢快奔腾，内里无论多么抗拒那些污秽，却只能默默承。人们的无和冷漠让它吃尽苦头。
李曦心事重重的旧宅拾东，经姑姑家门，恰好姑姑出门来，“你上哪儿去了？可让我们好找，你哥去你吃早饭，敲门没人应。你嫂子也去敲门，也没反应，我正备亲自去一趟呢。”李曦歉意的一笑，“哦，忘了跟你们说，我到上去了。”姑姑：“看你父母去了？”李曦点点头，“嗯。”姑姑：“唉，我们年都有在祭拜，你去看看也好，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好了，不唠叨了，吃饭去。”李曦草草吃了小碗饭，起告辞，“姑姑，姑父，哥哥，嫂子，我家的事多谢你们照顾了，我还有事，得去了。”姑妈站起来，“这么快就？不多留天吗？”李曦：“不了，还有事情，下次来。”李曦看着那些新修的房子和水泥，陌生扑面而来，其实本不道自要去哪儿，但是内心处告诉，不属于这里，得离开。旧的柏马蜿蜒狭窄，不似记忆中那么宽阔笔直。虽然不道要去哪儿，去城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