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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
“芳……怎了？在哪里……在哪里……”
沐秋华哭到近昏厥。
年的待，面的一切，录音笔中的声音，还有这凄冷的车厢。这所有的所有仿佛是一场悲绝的梦。
……
“妈妈在三个死了，肝癌，八年查出的病。就在走的三，执让我带到这里。见了在石壁上刻下的串数字，说一定是留下的。实，今讲的这个故，年，我就听过了。我也终于，为什妈妈教给我的一首歌是《康定歌》。我不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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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暮春
这已是沐念秋来到这里了，是这一，当他再站在巍峨的贡嘎雪，遥望着雪域和蜿蜒绵亘的折多，他却深深地沉默着。寒风中，他的脸严峻而坚毅，似乎带着许悲。
他斜倚在车头，抽着烟，眼睛望不远处块与连的石壁。今早，没亮他就已经到了这里。
“奶奶，为什爷爷一定要将己的骨灰洒在这儿？”石壁，一个三岁的少年背靠着，望着对面悲伤扬洒着爷爷骨灰的爸爸和妈妈，问着轮椅上的妇人。
妇人握住少年的，抬头望了望，说：“为爷爷是个人，而这里便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