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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交照片一交纸条。”沈于归谈判。
鹿梨思考了一下，觉得用一张照片换脑子不清醒时候的纸条似乎也挺划算。
“可以。”
沈于归走过，坐到鹿梨旁边，纸条拍在桌上，同时用一按着。
“桌上操作，在我眼删除。”
鹿梨不会让己吃亏，说：“纸条留给我一，我也要按着。”
“行。”
沈于归留出了一半的置，鹿梨按上。
准备操作的时候，沈于归喊住：“等等，我来删。”
鹿梨：“……哦。”
不信。
呵。
吧，也不是信他。
鹿梨不在地眼睛处，吐了吐舌头，这才着沈于归操作。
沈于归是懂的，删除了照片之后还收站照片给彻底删除。
鹿梨轻啧了一声，一个柄就这样没了，还真是可惜。
不过这也还算是可以的，至少的柄也消除了。
沈于归还算有诚信，照片删除就松开了纸条，鹿梨着纸条，揉吧揉吧装进了己的口袋。
来塞进嘴巴里消灭掉，样也太中了点儿。
更何况，纸是真的不吃，会咽不下，也会消不良。
咳咳，待会儿就烧了。
着，沈于归忽问：“所以，是真分裂了三人格，还是抽风？”
鹿梨沉默：“……”
似乎……
亏了。
虽两个人交换了柄，现在沈于归这个问可以，的柄似乎是没有了实证，记忆还是存在在沈于归的脑海当中的。
而是真的照片彻底清除了，再也没有了。
就算是用语言描述出来个画面，没有照片作证，沈于归完全可以不承认。
鹿梨的跺脚。
简是大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