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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问：“你怎知我姓顾，你认识我？”
若是认识顾雪臣，那上在瓦舍他为何又装作不认识。
此人竟是谁？
“不认识，”他摇摇头，“我听方那个小萝卜头这样你。”
甘棠楞了一下，“小萝卜头？”
“就是方那个卖红薯的，”说这话时，他十分熟捻地自甘棠中拿过吃了一的红薯掰下一大，然后把剩下的两还给甘棠，自顾自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点评，“很甜，是溏心的，烤得比张记那一家的好吃。”
见过自来熟的，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
甘棠瞪着他，“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
他仍是摇头，“不是说你姓顾吗？我可以你小顾吗？鄙姓赵，小顾可以我小赵。”
“小赵会武艺吗？”
松了一气的甘棠问：“力气大吗？跑得快不快？”
“平日里不怎么跑，”他不解，“问这个么？”
“没么，”甘棠活动了一下拳头，“你不认识我对不对？”
他“嗯”了一声，“就是觉得咱们同道合，想个朋友。”
“那就好。”下心来的甘棠撩起衣摆塞到腰间，又从他里一把抢过那本册子塞进怀里。
册子瞧着怪值钱的，就当赔的瓜子与红薯了。
他笑，“小顾，我——”
话未落，甘棠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当场鼻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