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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一把将顾雪臣抱坐在桌上，咬着他的耳朵故意喘息，“大人，我们试一，难道大人想要一直女子吗？”顾雪臣正犹豫，突然松开，一脸痛苦，“等等，我去如厕！”
说跑出屋外。
可入净房后不久开始唤人。
顾雪臣只好去了净房，见站在那儿等着自，眉心直跳，“你就不能自扶吗？”
“不要！”轻哼，“快过来！”
顾雪臣瞧着属于自的那张脸上又露出那种娇声娇气的模样，顿觉头皮发麻，磨蹭着过去。
仍是不行。
小腹涨疼的女子闭上眼睛，“吹哨试试。”
顾雪臣只好照作。
很快地，响起水声。
不知在外头憋了多久，续很长时间结束。
顾雪臣问：“你难道一直忍到现在？不急吗？”
“怎么不急！”说起这个甘棠加生气，“我将那群人甩掉后，第一件事就找个背人的地方方，可怎么都不行了！”
自知理亏的顾雪臣替洗净，道：“用饭吧。”
大相国寺的斋菜得极好，尤其是一道拿豆腐的鸡，是樊楼的厨子都比不上。
顾雪臣最喜欢这道菜，可不知自如这副皮囊平日里吃的不多还是怎么了，吃了碗饭就有些吃不下，甚有些恶心反胃。
平日里他但凡有点不适，小妻子总是嘘寒问暖。
可他揉了好一会儿的胃，明明都瞧见了，却装作没瞧见似的闷头扒饭，连吃了两大碗，又吃了两碗莼菜汤搁下筷子。
心中失落的顾雪臣捧着茶碗坐在那儿，连吃了两盏茶，将胃里的不适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