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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既为钜子之子,当吾墨家之义,行吾墨家之行,为钜子之为。汝能否?”
“能!”嬴政性格果断,既已认了,倒也脆。
“如此,则吾四人墨、墨侠、墨匠、墨谍四派弟子必竭力相助,死不足惜!”
然后,吕不韦将前钜子的计划详细说给嬴政、乌桓二人听,包括扶嬴政上位,吕不韦谋大秦丞相,推行墨家之义。包括钜子失踪,墨家分崩离析,要召开大会重新认钜子之位。
嬴政听却提出了一个问题:
“吕公之言,朕已全然晓。墨家之义善也,朕亦爱之。国贵族生活奢靡,榨民脂民膏奉养之,为一之利,大动戈征伐他国,以全其霸主之欲。墨家虽推崇“兼爱、攻”,但是子墨子也说“不义,可诛!”攻者,乃为私利。诛者,伐不道也。他日朕若为秦王,必以战止战,销锋镝,隳城,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让天下平,无征战,天下姓居乐业。”
“善!”、“好也!”嬴政一席话让四个墨者振奋不已,拍掌道好。
“然,朕若为秦王,则无法为钜子,若钜子是秦王,则国必见墨者而诛之;朕若为钜子,则无法为秦王,秦人若朕乃钜子之子必诛之。奈若也?”嬴政紧的话泼了一大盆冷水。
吕不韦等四人顿时呆了,此题无解,偏偏他们之前都忽略了。
吕不韦心电转,瞥见一旁乌桓,灵一闪道:
“有了!乌桓灵敏机智,可为公子之替也。乌桓可代替公子成为钜子,则公子明为秦王,暗为钜子。岂不善哉?乌桓,汝可愿意?”
乌桓心想,还有这等好事?刚好自喜爱墨家,也想在战国点事业。
于是答道:“乌桓愿意!”
嬴政激地拍了一下乌桓的肩膀。
吕不韦点点头,对乌桓说:
“墨家代钜子都是由上一钜子亲自考核定的。但是前钜子仓促离,现在钜子之位悬已有十年之久。按照当初子墨子定下的规矩,钜子未定下的,当召开墨家大会,由设计比赛规则,公平比试产生。下来,我们会联系墨言、墨辩掌门议赛程和地点,争三个月后召开墨家大会。这间,你就住在泾渭庄,由我们四人训练你。”
“喏,有劳四位前辈!”乌桓起行礼,看得个掌门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