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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长这么高了，乎比他祖父都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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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民巷后，孟砚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儿子的那个背。
他穿着一裁剪得体的外套，规规矩矩地陪在祖父边，在一群装革履的成年人之间，可以觉到少年气，但又不会太突兀。
其实是欣慰的，也略松了气。
听宁碧梧说了那番话后，心里已经了最坏的，儿子是如何桀骜顽劣，是如何不服管，都开始头疼该如何管了。
但现在，看着这高高瘦瘦的少年陪在祖父边的样子，实是老人家悉心调出的模样。
老人家能让十四岁的孙子陪在自边招待重要客人，这孙子必然不是太丢人现眼的，外语功底应该过关，接人待物也不会露怯。
看来宁碧梧那小姑娘夸大其词了，少大面上，儿子是过得去的，在老人面前装也能装出好模样了，于私底下——
那也没办法，十岁的少年，哪怕顽劣一些，也可以慢慢管，也有足够的心可以给他掰来。
其实想想，小时候，可是从小就管着陆绪章的。
陆绪章后面长好，应该也有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