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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车轮，滚滚不尽，又总是而始，永无尽头。
又年，中秋夜月下，姥姥到护城河边，一剑斩断水草，将从河底捞出。
一多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月底，见到了天。宛如新生，贪恋着月和风。
“我可以救你。”
歌将从月亮移到边的女子上，长得极，未施粉黛，亦无钗环点缀，却依旧得惊心动魄。曾经的云家嫡长女是国之绝，却不万分。
风吹过柳堤岸，重重层层的黛绿纱裙如烟云在夜风里起舞，若眉间毫无掩饰的妖异魅邪，歌甚都以为自遇到了仙人。
头看着一破衣烂衫的自，苦笑道：“你要我么？”
“将你的命给我，从后你为我驱使。”
歌继续着头，落在自的赤足上，又问道：“我不过只是一个毫无法力的残魂，连鬼都不是，又能为你么？”
姥姥抬起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纯无辜的面，“可你长得很不错，这张脸，可以为我勾引来许多的男人。”
歌抚摸过脸颊，忽而笑了，原来还是有用的。
生前为云家的女儿，最忌以侍人，死后，亦无顾虑。
欠云家的，已偿还。
“我能你一事吗？”
“你说。”
歌的转向护城河，月下的护城河极。
幽幽晃动的河面倒映一轮明月，岸边的垂柳像娇羞的女儿不经意里偷偷抚摸着河面，偶尔上游的桂随波而下。
可在这诗意画境之下，是暗无天日，满是冤魂恶鬼聚的地狱。
“我将它们全部掉，还这条河一个正的二次明。”
这下面有恶鬼，但亦有像这样束缚着不得超生的冤魂。
姥姥只是淡笑着，二话没说就出一颗灵给，让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