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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给了他一个“你当我傻”的眼神，“没听说过笔扎到要破伤风。”
“笔？”他套出了重点，脑子迅转了转，大概能想象到是么个情形。
马上意识到自说漏了嘴，不好意地试图找补道:“我平时不这样的，这次就是一时没控制住。”
他抬起头，对上的眼睛，神情有些凝重，“到底发生么事了？”
黎智避开他的视线，自嘲一笑道:“也不是么事，怪我自少见多怪。”
“上次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事情错的就是错的，不管的人多也是错的。”他跟着下头捕捉的眼睛，认地说道“这些事情你接不了是因为你懂道理，有正义，跟少见多见没关系。”
他又看了看围，问:“这些孩子多数都没有见过社会，没有见过我们看来所谓常见的事情，如果要你告诉他们，以后见到不公平的事情不要少见多怪，你说得出吗？”
黎智抬起来，看着四春洋溢的学生们，长长地叹了一气，“他们迟早会遇到的。”
“但那并不代表要接。”
黎智转面向池，缓缓地说道:“我的下属了一件错事，我的上司逼的。”
叶寒铮猜测道:“下属开除了，上司么事都没有，对吗？”
“不么事都没有，还要一堆人求着他配合擦屁股。”直觉地想把握成拳，却因为伤不得不作罢，只能不断地用呼吸来控制心里的怒火，“我知道这些事情在一个公司都会发生，我也这个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可我就是生气。我生气凭么错事的人不用惩罚还要供着，我生气一个普通人想好好工作竟然那么难，我生气为么用劳动换工资的人要人一等人欺负，我的好生气……”
叶寒铮掏出纸巾帮擦去不知道么时候冒出来的泪水，“看你这样我觉很内疚。”
吸了吸鼻子，不解道:“这跟你有么关系？”
“我的工作，就是要维护法和公平，可显然，我得远远不够。”
黎智一下子醒过来，然后觉一阵后怕，这是在跟一个审计厅的人抱怨领导犯法，而他知道在哪个公司。
叶寒铮看出的担忧，朝抚地笑了笑，“我不会把我们的对话到工作里面，心吧，那么防备我，不要因为防备我，就把这些事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