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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五人拾到拾到就出门了,爸爸和哥哥调说,买产时忘了带着靳哥和书记的,谢他们来看望爸。
他们一孩子们就不了,说他们也要出去玩,于是我和爸爸量,要不咱们带孩子们去博物馆?爸爸说他就不去了,让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娃出去。
三个娃?我一想就头大,于是我又和爸爸量:“要不咱们去地质博物馆?正好芯然还没去过呢,您跟着也好讲解讲解。”
我爸也有些心动了,我又马上装可怜:“我一个人带三个娃,还不累死我,好歹你帮着我看着点孩子们。”
爸爸瞪了我一眼说:“大过年的,说不吉利的话。”
我忙连连呸呸了两声:“误,误,各神仙勿怪勿怪!”
爸爸这一说,让我想起了妈妈。
妈妈在意过年间的这些细节,一年到头都不点香的我们家,春节间妈妈都会买盒香,天都点,让屋子里充满淡淡的香气,闻着香味儿就让我想起了香火鼎盛的庙。
妈妈还不让在窗台上杂物,窗台上了盆,其他的东都拿,腊月廿三,小年吃脆糖,一定拿一小块脆糖在灶台上,说是“甜甜灶王爷的嘴,上天言好事,下平。”
夕夜的饺子也是,故意在灶台上一个饺子,也是给灶王爷的,初一不能拾屋子,初五之前不能动剪子,妈妈都严格地执行着,还有好些,时间久了,我都记不得了。
我们这代已经不那么重视那些风俗,渐渐的忘却了,我们的下一代是如此,我估摸着随着时代的向前推进,春节的年味儿来淡,只不过和国庆一样,是个长假罢了。
我妈还不让我们说不吉利的字眼,死啊,没呀,穷啊等等,春节间都不能说,说了就会遭到妈妈的呵斥。
我还记得有一年的春节,估计我是春,妈妈不让说的字眼,我不说,不过我想方设法让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