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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们，这三个字的意思，郑钧非常了解。
夏姒寂前几年已经算是非常开朗了，但是从方牧宇走了之后，她整个人又像是丢了魂一样。
与其说是想他们，到不如说是想他。
郑钧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当时，有和牧宇在一起吗？”
夏姒寂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郑钧：“有没有过一次想过？”
夏姒寂又愣住了，这次一愣，就愣了好久，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郑钧早就已经走了。
有没有想过，大概已经不重要了吧。夏姒寂想。
接到夏春秋的电话是必然的，她接起来，率先开口：“哥，有事吗？”
那边传来夏春秋有些担忧的声音，“听说，小余也转会了，你打算怎么办？”
夏姒寂十分淡定的开口：“第一年被降级的一线战队，会被休赛半年，第一次二线比赛打不到，得不到晋级机会，第二次比赛得前四，才能和一线战队最后四名抢一线名额，先招人。”
夏春秋那边支支吾吾的：“你……你还要……继续打？”
夏姒寂反问道：“我才23，怎么就不能打了？”
夏春秋提醒：“这一年的晋级赛过去，你就已经快25了，那个时候，已经是大部分选手退役的时候了。”
夏姒寂：“……”
夏春秋：“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游戏，但是已经六年了，对它的热情该熄灭了。”
夏姒寂毫不犹豫的反驳道：“25而已，六年而已，我18岁以联盟年纪最小的选手出道，现在为什么要走在一群人前面？”
夏春秋：“你在赌气！”
夏姒寂：“如果我真的走了，才是在赌气。”
夏春秋：“……”
夏姒寂看着窗外，道：“可能最近需要一笔资金，麻烦了。”
夏春秋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嗯’的一声。
这边电话刚挂，夏姒寂的手机又响了，夏姒寂刚接起来，就听到江丁兰略带不满的声音。
“晚上有人去接你。”
“没兴趣。”夏姒寂也是语气不悦。
“听说你的战队最近缺钱。”
江丁兰的话没说完，夏姒寂就已经知道什么意思了。
两个人都一直没说话，直到一个人突然出现打破了这片安静。
卢何：“队长，公会部门这边已经提前放假一个星期了，大概是4天后回来，笑笑和橘子……他们两个让我和你说一下，他们要辞职。”
夏姒寂‘嗯’了一声，道：“去让经理把工资结算一下。”
卢何走后，夏姒寂才问：“几点来接我？”
“六点。”
夏姒寂挂掉电话回过神，正巧看到郑钧靠在门框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口袋里，队服外套披在肩上，见夏姒寂的电话挂掉了才问：“你妈？”
夏姒寂：“后妈。”
郑钧：“不能不去吗？”
夏姒寂：“战队挺缺钱的。”
郑钧：“……”
夏姒寂这一句话，两个人相对无言了很久。
郑钧的烟虽然一直夹在手上没吸，但毕竟是燃着的，一直到灭了，郑钧才道：“其实比以前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