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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傻话？我怎会委屈？能得殿下，是玉锦生荣幸。”白衣男子拥着，“倒是殿下，为了臣弃兵权军权，弃一身荣耀显赫，真的值得吗？”
“没什值得不值得。”夜红绫，“宫己要的是什。”
寒玉锦点头，状似不经：“他的将士也快到皇城了吧？”
夜红绫摇头：“宫急着见，所以快马鞭行，他们大概晚才能到。”
“哦。”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如，我倒是了。”
“？”夜红绫挑眉，“什——”
一阵剧痛传来，未完的声音戛而止。
夜红绫不敢置信地低头，怔怔着插在己口的匕首，恍惚以为这阵剧痛是错觉。
“玉锦？”夜红绫抬眼，眼底柔褪，渐渐翻涌疯狂泽，“……为什？”
寒玉锦站身，了身上袍袖：“陪着殿下演了这久的戏，也该落幕了。”
嘴一丝鲜血溢出，泛着诡异的青黑泽，匕首上淬了毒。
“我喜欢的人是夜紫菱，不是夜红绫。”寒玉锦着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宣布残忍真，“护国主的职责是护国，如今敌人已退，护国主的责已了，我送殿下一。”
“——”甫一开口，黑的血顺着嘴不停地溢出，夜红绫觉眼一阵阵发黑，抬抓住窗棂，“为……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