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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小泽染病毒以来，叶老师唯一的一次善意。
陈小泽听到这话，五味杂陈。他知道，不可能到院附中了。
但还是送叶老师到门外，“您慢。”
叶智恒很客气，客气的发冷，“去吧，好好学习。”说，转离去。
关上门，陈小泽不知该说么。
倒是那个黑壮中年人开道，“基因院只专注于正统基因人的培养，他们肯来，已经是很给军方面子了。”
陈小泽，“那您不吗？”
中年人耸耸肩，“我不赶时间，过来聊聊？”
陈小泽坐沙发，“那您是代表哪来问话的呢？”
刚刚中年人只报了字，陈小泽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王东这次没有逃避，“英中学。”
陈小泽没听过。嘟囔一句，“我还以为您代表的是三公司。”
之前老爸说过，对梦境有的只有三家，军方、官方机构，还有三公司。
王东则道，“准地说，英中学实和三公司有很大的联系。”
陈小泽听罢，“那您愿意答我的问题吗？”
王东，“我可以答一些权限之内的问题。”
王东这个人很痛快，不爱拐弯抹，都不等陈小泽发问。
“在我们认为，对K2梦境准的描述应该是——桥梁。”
“桥梁？”
又冒出一个新的说法。
王东继续解释道，“其实，无论是微观文明，还是间谍，这两种判断都没有错。”
“K2的某些特质实已经超出了病毒的范畴，无法解释。”
“而间谍也说得过去。因为梦境实窃了很多人文明的东，包括成果。”
“但是，我们愿意称之为桥梁，连接两个文明之间的桥梁。”
“两个文明？”陈小泽醒，此时也有点迷糊。
王东，“是的，两个文明。”
“两个文明通过梦境各所，彼此利用，不是桥梁那又是么呢？”
“如果一定要给K2的添加背景，其实和人文明有很多相似之处。”
“同样是两个银盟入侵的文明，同样是处于文明发展的初级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