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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疼。”
我送两个字该,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不作就不会死。
这大姐是真整磨人,我感觉阳仔快无奈到家了。
得半拉膀子疼了,给扶吧。这玩也不咋的,就不让他扶,不让他扶,就这个吨我也扶不动呀。喝了酒瘸了。从大门口到家这条实不长,晚上的这条,简太长了。
扶到家之后这给我累的,脚丫子瘸样了,还坐桌子上了。哭唧唧的说:
“脚疼。”
“哪疼。”
“就脚疼。”
真是祖宗呀,是我祖宗。我是服了。真靠了。给拿云白药喷雾剂喷一喷,能消肿不。当初就认为是崴脚脖子了。没计到这严。
早上八点多,给我发微信:
“醒没。”
“醒了”
“醒了是醒了,我头疼要炸了。”
“我啥没有呢,可能昨晚上发泄出了。”
我计发泄出了。昨晚没折腾是我们两,这不行不行的。这大姐这酒,还得再观察呀。这架不住这吨扛不住。
“陪我医院吧?”
“咋的了,脚脖子严呀。”
“不敢动了。”
“坚持坚持我有点,完我就医院。”
下午我这边没得完呢,就给我发微信:
“啥时来,我到医院了。”
“我马上到。”
“需要拍片。”
“拍完了。”
等我到了的时候这大姐在急诊门口坐着等着打石膏。没错,打石膏。
我报告上说脚趾骨折。我就憋不住笑,按说这是严肃的,是我们俩憋不住的乐,我扶着打石膏,我们就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