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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时间没家了？”季夏问季丹。
季丹无所谓地歪歪头，说：“有段时间了吧？两个？”
季夏叹口，发现生完孩子之后自己就喜欢叹，说：“趁着自己还没有拖累多家，像我现在这样，家都不去。”
“哦。”季丹敷衍地答了一声，端起床头柜上的红糖水，怕不小洒到小侄子身上，脆坐到了梳妆台。
季夏个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跟说了这多遍，怎就是说不听呢？不怎样都是咱爸妈，也长大了，该返头去孝顺他们了，我现在尽不了孝，就当是替我尽的，多去他们行不行？”
红糖水里的鸡蛋应该是带壳煮之后剥壳进去的，囫囵一整个儿，季丹拿小勺舀了碗里的鸡蛋都舀不上来，不容易舀上来了不下嘴，本就有点烦躁，听季夏声讨自己更烦了，张嘴答：“不行。”
季夏没到季丹会生硬而冷漠地拒绝，惊讶了一瞬，问：“为什？”
季丹索不舀了，也索里话说开了，说：“他打我，打，打咱妈。咱妈对我们是不错，是以为我不出来，觉得为我们俩才挨打受骂，所以时我们挨打的时候从来不帮我们。”
季夏说：“小时候挨打的人多了，有个跟一样长大了还恨不得撕破脸死不往来的？就大？”
季丹说：“他们挨打是为他们犯了错就该挨打，是我们挨打呢？有真是为我们错了？多少他就是自己不所以要打我们？多少他就是着我们不是男孩儿他就骂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