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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了？”
“嗯。”艾雨点点头，淡淡：“我傍晚的火车票，一会儿就走。走的时候记得拉电闸、关水，锁门。”
每年清艾剑萍也会乡祭祖，艾雨从不与约着一。一来两人确实有的，不容易凑到一。来彼真的不熟，也没必要装作熟的样子。
“雨，出国吗？”
艾雨准备进屋收拾背包，闻言惊讶地转过头，“调德国了？”
“阿莫斯派的时间到了，我在办签证，下个我们就要走。”
艾剑萍早就习惯了女儿跟说话的口吻，这年也受了彼间的关像熟悉的陌生人。可当真的要跟着儿子、丈夫一移民时，忽舍不得丢下艾雨。
“雨，如愿德国，我可以……”
“！”艾雨摆了摆，“们是一家人，我搀和进像什。再说了，我不会说德语，柏林要饭吗？”
艾剑萍和现丈夫生的混血儿子才岁，家伙一见到艾雨时，张口就是阿姨，差点没这个便宜姐姐给死。
“要不我燕京的套房子留给？是我的房子，跟阿莫斯一毛钱关没有。”
“咱们早就说了，工作后我就己养己，不再花的钱。”艾雨笑地摇头，们俩是金牛座，对质既执着洁癖。
见艾剑萍眼里涌上一层哀伤，艾雨得拖了张板凳坐在旁边。
“边安顿后，给我一个联方。哪我要是没饭吃，肯定会找帮忙，现在还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