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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头都快愁死了,嘴本就笨的人,地转圈圈,“这可怎整?这可怎整?”
为狼灾,暂时在家蹲,没出门的袁三也不甘示弱:“大姐,且等着,我不去砸死他狗的苟家!”
大妹带大的袁二和袁三,虽三时没个行,遇到自己大姐受,鼓涨的跟个癞疙宝一样,誓要为姐讨。
一家子嘴八舌也说不出个,后都巴望着翠花,希望能拿个主。家里这子都翠花当成了主骨,有能耐,武力值杠杠,大家都挺乐听安排。
这古休妻像是个单方面的行为,也不存在要离婚打官司扯皮,剩下的无乎就是出和拿陪嫁了,可这冷的,去打个架拉点家具来就要值得不值得了。
“大姐,倒是个态啊?”袁三催促。
袁大妹抽噎着说:“不去了,棉我就得了一床得盖,余的早就他个弟媳妇给瓜分了,柜子也给太婆占用了,床我拿来啥?一家子良狗肺的东,我再也不见他们了...”
“!...”马氏快死了,当年村里都议论说是后娘,袁大妹拖到18岁才嫁,是也尽力了啊:没有男方索高额彩礼,中规中矩的给了陪嫁,苟家虽穷,苟大长得还是牛高马大的,这多年真的是人桑骂槐够了。
这个继女就是子太软了,自己不起来,没用的东,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