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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谁说坐骑一定得是牛是马?”说完我就跨在蛋黄背上,喊一声驾,蛋黄弯着腰驮了我吃力地上爬……
才爬了三步台阶,和尚就不过了,跟上来说:“施主下来吧!的狗子累成什样了?肚皮贴地了……算了算了,我让带进就是了!”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没有骗人。
寺里有古树,有铜钟,有木鱼咚咚咚敲进人的梵音。
我一进寺庙,狂躁多的忽静了多。
林溪峰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着经,若不是副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我认不出这剃着头穿着僧衣的人是林溪峰了。
我在他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坐下,我们中间隔着一张木,上摆着一古古香的青铜雀纽檀香炉,炉内香烟袅袅,有境。
我香蕉摆上木,从兜里抽出一烟,刚点着,林溪峰就睁开了他眯着的眼:“施主,这儿不能抽烟。”
我香烟灭了,忍不住笑:“施主?”
“年了,僧给忘记了。”
“要是忘记了,怎会过来?”
林溪峰的眼睛从香蕉上瞟过,停留在我的脸上:“忘了我爱吃的水是榴莲,而不是香蕉。”
“玩儿贵,我哪买得。”我说,“香蕉挺。”
香蕉挺,我不太。到生上的烦恼,我忍不住抽烟了。
林溪峰拿了香蕉,供奉在佛。
这时寺里的铜钟响了三下,林和尚站身来说可以吃饭了,既来了,就一吃个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