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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坐在可乐驾驶的务车里，范霜霜双捧着乐的脸跟他对视，眼神微怒气，还有点想笑。
一个演桌子一个演椅子，亏你想得出来？
乐一脸坏笑，坦然迎接霜姐的。
范霜霜吸一气想说么，最后，又卸掉了这气。
乐：“我狗不了……”
范霜霜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句话，反而替他开脱：“不许这么说自！那么重的伤，不是那么易痊愈的，你已经比许许多多的人好了！我们都会努力帮你，如果不行……那就陪你一起沉沦。”
乐歪歪头，后悔吗？羞愧吗？不知道，好像都没有。
就还……挺自豪的。
车内沉默下来。
好久，乐理智分析道：“沉沦是不好的。不如……浮浮沉沉。”
“呸！你个批！”
范霜霜又开始殴乐，死你个小混蛋。
乐抱住：“小阿姨，你在京都有多少处房产？”
范霜霜也搂着乐的腰：“处。天去的是最贵的一处，有的时候我会在那里住两天，其他的没有住过。”